那个替你干活的人已经被警察拦截了,已经带回警局,开始审问了!你觉得他真的不会供出你?”
白言初语调平淡地没有多言,“我知道了,谢谢通知。”
童童却走了过来,伸开小小的手臂仰望爹地说:“爹地,你怎么了?我要吃贝壳肉!”
白言初低头凝望女儿,眸内涌起难言的哀伤和眷恋。
然后他对电话那边的人快速说:“挂了!”就放好手机蹲下,抱着女儿的肩膀,柔声道,“童童,你爱爹地吗?”
这两年来,他从悠悠身上得到的最大快乐无疑是这个小人儿。
“爹地,我最爱你了!”孩子哪里懂得什么生离死别?在她眼中,哪一个贝壳比较大才是她关心的。
白言初抱起女儿,觉得眸内一阵发刺,就说:“好宝宝,爹地也爱你!永远都爱。”
那一头,一个娇美的身影倚在秋千架上。白色的短外套下面是紫色蓝色的大花长裙,飘逸秀美,清丽动人。她朝他这边嫣然一笑,并轻轻撩起乱发。
那成了他多年后在世界另一个地方次次午夜梦回中最为清晰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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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昏睡中醒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