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。”他的语调低切而柔情。
悠悠眼眶湿润,浑身微颤,脸却更加紧紧覆在他胸前。
他将她搂紧,似乎要把她镶进自己体内一样用力:“悠悠,从今以后,只有你和我。没有别人,没有别人。”
她继续流泪,也伸手环紧他。突然,感到小腹处一阵抽搐的微痛,就呻-吟了几声。
“怎么了?”白言初急忙问她,
“肚子有点痛。”她如实作答。
白言初连忙坐起身,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腹,问:“这里?”然后又低叹,“都怪我。”
也许是因为愧疚,他的脸居然也悄悄红了。
悠悠被他的手打着圈圈轻轻抚摸着,感到舒服了不少,就说:“好些了。”
可这时她才想起来,自己这月的月事已经晚了快一个月了。事先她忙于为父亲的事忧愁没有多大理会,现在猛然想起,心里一惊。
难道自己中招了?
想到这里,浑身都不自在起来,就坐起身来用被子裹着身躯,细细回想自己跟白言初最近的几次缠绵。
越想越羞怯,脸色又涨红了。
白言初搂过她的肩问:“还是不舒服?要不要我拿点白花油给你涂一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