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又坐下,移过桌面上的铜盘,再拿起三个象牙卦扔进去摆了一下。之后,凝神望着里面长达数秒。
白言初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,低声问:“居士,有事吗?”
欧阳居士终于恢复了怪异的神色,淡淡而笑:“白先生,我只能说:有异象。”
白言初一惊,问:“什么意思?异象?”
欧阳居士叹了口气,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,说:“天机不可泄露。我们这一行,只能算出来一些东西或感知一些异象变化,但是最终结果还需要个人的努力。”
白言初开始焦急:“居士,那个梦到底意味着什么?你不可给我指点一下?”
欧阳居士垂下头,秀丽的眸子内情绪复杂,叹道:“我现在也无法一一向你说清其中原委。但是,你可以做一件事!”
白言初定定望着她,心内涌起前所未有的紧张不安。
“不要让这个梦变成现实!”居士吃力地补上一句。
“那么,我该怎么做?”
“白先生,我只可以告诉你,好好爱护这个叫唐悠悠的女人!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后的五月六日!”
白言初一愣。五月六日,正是悠悠提出离婚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