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紧紧握住他微凉的手,哭喊起来:“爹地,你叫我吗?”
“哟,呀,悠……”唐鹤礼直直望着女儿,再次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说完这几个字后,他的嘴巴还是保持着张开的姿势,数秒后才合上。
他已经可以断断续续说出清楚的词语了。虽然只能说一两次,但却已证明他已经逐渐好转。
悠悠喜极而泣,把头伏在他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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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的海港静悄悄,港口的灯光却犹如巨兽警惕的眼睛,在黑暗中格外明亮。
海面上飘着一只小小的白色游艇。游艇上,白言初和玛丽端着酒杯坐着。
玛丽轻轻看了他一眼,劝道:“不服气是不是?没事,那个贱-女人的事我已经叫人去准备了。明晚你等着看好戏吧!”
白言初放下酒杯,冷冽地说:“那就有劳玛丽姐了。”
“会做得很漂亮的。陆飞那个人最爱的就是面子,假如那件事出了后,江心怡必死无疑。”
这时候,游艇内舱走出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。泛亮的光头,铜色肌肤,一双眼眸矍铄有神。当然,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左脸上一道灰白色刀疤。
作者有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