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诗诗却在叹息:“你和白言初,至于走到这一步吗?唉。”
有些人,明明可以好好相爱,却总是在弯路上兜兜转转。有些人,明明可以情缘再续,却总是被一些迷雾遮住双眼。
悠悠却说:“诗诗,他在逼我,也在逼他自己。他放过我,也就等于放过他自己。”
车子一路往西南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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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山上的唐家后,车子停在院门前。阿山站在门口迎接,见到悠悠下了车,急忙上前问:“小姐,顺利吗?”
悠悠点点头:“暂时顺利!白言初的妈妈晕了,估计要去医院。”
说到这里,心里却微微刺痛。不管怎样,那个善良的女人是无辜的。
“白言初真的会那么轻易放过你?”徐诗诗却不敢相信地问悠悠。
悠悠略作思索,深深说:“他来我也不怕!大不了一死。反正我也不躲,就等着他来。他来了我告诉他,他若敢再叫人监视我干涉我的自由,我必定死在他面前!”
语气里带着沉痛。到时候大不了豁出去拼了一条性命,也不愿受他逼迫被他桎梏。爱不爱他,她已经无从想象。她只知道,爱一个人,完整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