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望着白言初,语调里已经是不悦:“阿初,你为什么还跟她有联系?”
白言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,说:“她只是来看看我!您放心,我以后不会再见她!”
悠悠忍不住又讽刺道:“太久没见了,怪想念她的吧?她一定是哭天抢地吧,还打算要我的命是不是?”
白言初轻轻瞥了她一眼,笑问:“吃醋了?”
唐鹤礼越来越不高兴了:“她那个孩子真的是不你的?”
白言初过了数秒才说:“确实不是我的。如果是我做过的事,我不会否认。”
“那既然如此,她为什么总是缠着你不放?再这样下去,别人都说你是孩子的爸爸!我可真受不了这样的说法!”
“老爷子,请你相信我!不管外面怎么猜疑怎么评论,真相只有一个,就是我不是孩子的父亲!”
“那是谁的?”唐鹤礼沉声问。
白言初坚决说:“老爷子,恕我现在不能说。”
悠悠忍不住插话道:“爹地,你何必追问一个永远藏着秘密的人呢?他有多少事瞒着我们,你又知道吗?”
扔下这句话,她甩头走到外面。她真的有些受不了,心里一阵痛意蔓延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