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松绑吧?
男人却笑了:“你挺会扮可怜的!”
悠悠被他识破,郁闷无比,大声说:“看你样子比那个瘦子好一点,怎么也是那么混蛋呢!”
男人没说话,而是极快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,再极快地弯下腰在她手臂间和脚踝处沙沙声地划了几下。悠悠不知道他要干嘛,就吓得闭上眼浑身发抖。
然后,她发觉自己手部和脚部被绑的位置松多了,也舒服多了。起码手腕有空间动了,脚也可以动一下了。
她吃惊地抬头望着那个男人,没说话。他还真的给自己稍微松绑了?他为什么那么好心?
男人潇洒地收好刀子,说:“好好呆着!假如逃跑的话我就不可以保证你没事了!”说罢就快步关门出去了,像昨晚那样紧紧锁了门。
悠悠还是哭了起来。
突然之间好想好想扑进自己柔软的大床里舒舒服服睡一觉;好想好想吃厨房师傅做的海参,也好想吃月姐做的银耳羹;好想好想洗个热水澡,然后涂指甲油做面膜……还更想好好陪着爹地,陪他听粤曲。
眼泪越流越多,最后自己都哭得没有力气了。
怎么没有人救她?白言初怎么还不来救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