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言初理了理她的被子,尽量用诱哄的语气说:“喂,别哭!我没打他。”
她还是哭着,还用被子捂着脸。
这样子的她,倒显得更加可爱和娇柔。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白言初心里一震,就忍不住过去揽起她,轻声道:“傻了,哭什么?我犯得着跟那个小朋友动手吗?”
悠悠在他胸前叫道:“不许你叫他小朋友!”
“你这样维护他,到底是为了什么?你喜欢他?”白言初松开她,用冷硬的目光逼视着她问。
悠悠怒了,却又苦于没力气爆发,只好苦笑:“你放手,我喜欢谁与你无关!反正我们离婚了!”
谁知他却的手狠狠一捏,像钳子一样钳住了她手臂,疼得她大喊一声:“混蛋白言初!”
他松开她,坏笑:“看在你生病的份上,不对你来狠的。不过以后少提那个小子,听到他名字我就来气。”
“喂,你吃醋?”悠悠躺下,朝他笑了笑。
他点头,轻轻笑了笑:“好吧!你就当我是吃醋。反正,你身边的任何男人,我都会清理掉。”
清理?悠悠却狠狠说:“你没资格吃醋!滚,我要睡觉!”
白言初却又开始下命令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