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沿站了数秒才好些。
这时,门开了。白言初又走了进来。
“干嘛下床?”他依旧用没有温度的声调问。
她没好气地瞪他:“洗澡啊!出了汗不用洗澡吗?”
他上前来,扶住她说:“我帮你。”
她脸一红,甩开手说:“什么你帮我?”
“帮你脱衣服,或者帮你擦洗也是可以的!”他凑近她,伸手撩起披在她肩上的头发邪邪地笑道。
她脸上发热,心跳加速,就扭着头低声说:“你少来!今晚我病了,你若敢乱来就是禽兽不如!”
她真是想求他赶快消失!她今晚真是没力气跟他缠下去。
他却已经拉着她往浴室走了,说:“你那么怕我做什么?该看的我都看过了,该摸的我也摸过了。”
她重新甩手,叫道:“没我的允许不能乱说话!”又指了指那边,“去开水。”
他笑了笑,就过去替她放水。听着浴缸中哗哗哗的水声,悠悠还是感到有些紧张,就揪紧自己的睡袍衣领。
他也笑而不语看着她。她压根猜不透他笑什么,就由烦躁起来:“笑什么?没良心的混蛋,我生病了很好笑吗?”说完,她又觉得嗓子痒痛,就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