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让人担心!”
悠悠抑制着要跟他吼的冲动,咬住唇在沙发上坐下。
白言初就是那种人。外表一幅斯文人士的样子,可说起话来比杀人还要狠。尤其是跟他吵架的时候,他几乎可以一句扼死你。
遇到这种男人,她不变得毒舌都没办法。
这一辈子,她真的很想用加倍恶毒的言语去折磨他,打垮他。可是,徐诗诗却又劝她:无视男人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还是徐诗诗比较老练,笑道:“谢谢言初提醒哲楠啊!我们三个今晚是玩high了点。”
白言初听着这话,极快望了一眼悠悠,笑道:“诗诗打算住多久啊?”
徐诗诗温柔一笑:“我现在就走!看,东西都收好了。老是打扰悠悠也不好!”
白言初也点点头:“让伯父伯母担心也确实不好。”又说,“我送送你吧?”
徐诗诗却说:“不用麻烦了!我打个电话叫我家的人来接就行。”
白言初又略带惊异地说:“门口停着一部车,估计是来接你的?”
徐诗诗和悠悠都愣了一愣。悠悠心想:八成是这家伙向徐家告密的,否则怎么那么快有人跟踪诗诗呢?
不安好心的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