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再聊!”
悠悠心想,在极端尴尬的情况下他还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,也算他功力深厚了。
他走了之后,徐诗诗抱着抱枕笑问:“悠悠,你每次都那么凶巴巴的对他的吗?”
悠悠冷笑:“这算客气的了!”
徐诗诗低下头说:“其实你也可以不那么凶的。这样一来显得你还是放不下跟他的过去。”
悠悠脸一红:“是吗?”
怎么又一个人这么说呢?难道在自己的心里面,还是有些东西没放下?对白言初的强硬态度是一种掩饰行为吗
徐诗诗温和地笑了笑:“悠悠,其实我们面对那些男人的时候平静一点的话,效果会更好。他们已属于我们的过去,我们就把他们当成一棵草或者一张桌子就好了。”
悠悠听了这番话,不禁有些吃惊地看着她。
徐诗诗叹了叹,笑道:“在新西兰的这段日子里我想了很多,虽说邓子慕找女人是他的不对,可细细一想,当初是我把婚姻想象得过于美好,以为自己就可以改造一个男人。现在回头想想,自己的想法是一厢情愿的。我从未想过为自己而活,所以才让子慕看不起我。假如我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话,说不定我会少吃一点苦。我现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