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昏沉沉中睡过去,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。睁眼后,发现四处是黑乎乎的一片。
动了动,浑身都是酸痛的,筋骨都像被人掰断了一样无力。她低叫一声,挣扎着起来。
这时才摸到了身边躺着的男人。她抽了一口气,开了床头的灯,下了床,再跑进浴室去淋浴。
悠悠一边淋着热水一边暗暗骂道:臭男人居然进屋强-暴,他还知不知道天理?好吧,白言初,这次算你走运!下次你再敢惹本小姐,我一定以牙还牙!
她不会认输的。这次,就权当她睡了他一次吧!
因为又怕白某人兽性大发,洗完出来她蹑手蹑脚地跑到另外一间房睡了。明天是第一天上班,她牢牢记住。
天亮后,一觉醒来的悠悠起来伸了个懒腰,却还是感到浑身酸痛。
混蛋的白言初!她又在心里狠骂,然后下床。这时有人敲门。
她只好去开门,白言初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。跟昨晚禽兽不如的他截然不同,今早的他衣着光洁,一幅优雅绅士的样子。
想当初,他就是这幅清俊文雅的样子让她花痴了,就下决心拔足倒追。
他是自己表哥邓子慕的大学同学。当时他们第一次见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