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事告诉子慕吧?”
白言初简短地说:“不会。”
他真的不会?悠悠吐了口气:“算你好心。”
白言初却狠狠瞥了她一眼:“以后干坏事别拉上其他人。”
悠悠不服气:“去酒吧喝酒不算坏事。”说着微微努起嘴。
他抿了抿唇,却没言语,最后还轻轻笑了笑。
悠悠一眼瞥见,气了:“你笑什么?”
她就知道他只会嘲笑她。自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之后,她就意识到了他俩特定的格局,那就是他那颗孤傲的心其实永远都瞧不上她。
因为她简直就是无理取闹、刁蛮任性的代名词。
他伸手替她理了理乱了的鬓发,笑道:“笑你头发乱得像疯妇一样。”
悠悠立刻拨开他的手:“别动!我来!”
脸上却发热起来。
钱强突然把车停下,说了句:“小姐,你到了。”
悠悠说:“谢谢。”就拾起皮包下了车。
下车后,不忘跟那个冷峻的男人说了句:“我代诗诗谢谢你帮她保守秘密。”
“不客气。晚安。”白言初沉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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