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异常?”
“这个……倒是有件事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上个月他有天来左藏库时,拄了根杖子,走路有些瘸。我问他怎么了,他说不小心崴了脚。”
“什么样的杖子?”
“街市上十文钱一根的寻常竹杖。”
“是从哪天开始的?”
“我想想……哦,应该是二月十二,那天淮南利国监的一纲钱才运到,大门打开了,我看他脚不便利,就让他从大门进,不必绕到偏门。他那样跛了有好几天。”
“哦……另外,还有件事请教于大哥。这些钱监、卫卒若是从里面带钱出来,会不会被发觉?”
“你说从库里盗钱?”
“嗯。”
“哈哈,这就更加不可能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若是私带两三贯钱,倒也罢了,背在袋子里,一般也就混出去了。但若超过五贯钱,就有二十多斤重,那一袋子得多累赘?怎么能藏得住?再说,哪怕能混得出去,库里的钱都有定数,钱箱又锁着,还有封条。封条私拆了、里面钱少了,这能瞒得过?盗窃官库是重罪,为偷几贯钱,不但丢官职,还要发配,谁会这么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