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双新鞋子。累到这个地步,连口热汤水都没沾一口。”管杆儿脱下他的鞋子,亮出鞋底的破洞,伸过来给孙献看。
一阵恶臭扑鼻,孙献忙摆手避开,回身偷眼看屋中,他妻子已经不在桌上,进内屋去了。再看管杆儿没吃着饭,满肚皮不乐意,他只好从怀里掏出今天花剩的小半串钱,大约有三四十文,递了过去,偷偷道:“你等下自己出去买些吃食。”
“这怎么好?”管杆儿笑着接过,忙揣进袋里。
“黄胖和皮二上午也来过了。他们也没查出什么来。”
“这么瞎跑恐怕不是办法。”
“鱼儿进到浑水里,眼下也只能这么一点点摸。”
“我们至少还问了些事情出来,孙哥儿,你查出些什么没有?”
“我?”孙献一愣,蓝猛的事之前瞒着三人,不好说出来,他忙道,“我也一刻没得闲。虽没找见姓汪的下落,不过倒是打听出来,他是上个月上旬不见了的。”
“上个月上旬?左藏库那些钱不是月底才飞走的?”
“所以,眼下最要紧的是,得问出他究竟是哪一天不见的。知道了准确日子,才好再问其他的事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,才去查问车行的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