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案子驳了回来。
这时鲍川也得到家中急信,从山东火急赶回。为救哥哥,到登闻鼓院击鼓鸣冤。开封府只得重新推查,但此后再找不到其他证据,鲍山也一直被监押在狱中。
孙献把管杆儿、黄胖、皮二支开,让他们分头去查是谁背后做局陷害蓝猛,吊着他们。他自己慢悠悠往虹桥那边走去,是时候去拜访拜访蓝猛的哥哥蓝威了。
暮色渐起,蓝威那小酒肆在汴河北街中段,又不临河,孙献走进去时,见店里空落落的没有客人。蓝威坐在一张桌上,他媳妇打侧坐在旁边,桌上摆着两碟菜、一瓶酒、两只酒盅,夫妻两个正在对饮。不知蓝威说了什么,那妇人咯咯咯地笑着,伸手在蓝威额头戳了一下。
孙献见他们两口子如此亲热,想到自家那碎嘴叨叨妇,不禁有些羡慕。两口子笑得欢畅,他进去都没发觉。孙献咳了一声,两人才被惊动,一起回头望过来,都有些发愣。那妇人忙先站起身笑着迎问:“客官吃酒还是吃饭?”
“先吃些酒。一角小酒,切半斤肝时件,再要一碟波丝姜豉……”各类卤煮凉切出来叫“时件”,下酒最好。
孙献说着坐在另一张桌旁,见蓝威一直望着自己,似乎是认得自己。他想了想,蓝猛倒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