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之交了。”
“小弟知道,大哥放心。”
孙献默默思忖:那飞钱若真的并非神迹,而是人谋,就一定绕不开蓝猛和那十个巡卒,他们一定牵涉其中。十个巡卒中,六个查得着的,出事前都得了笔外财,想必其他四个也一样。死了的库监蓝猛,应该得的更多。
不过,十万贯库钱,一人哪怕只分到百分之一,也有千贯,在汴京十等坊郭户中,也算五等中富之财。然而那六个巡卒所留钱财数目虽然不知,但似乎没有这么多。他们所得之财,恐怕未必是从左藏库飞钱中得来的。而且,库钱飞走时,至少有十几个人亲眼目睹,很难骗得过所有眼目,何况自己父亲当时也在场。
孙献原本一片欢喜,这么一想,顿时有些丧气。不过他随即又想到库监蓝猛之死,他死于谋害应当确定无疑。若这库钱真是飞走,库监就算有过,也不至于死,什么人要急着杀他灭口?其中一定有重大隐情。
于是他取出袋里的三贯钱,分别放了一缗在黄胖三人面前,三人看到钱,立即一起笑呵呵,眼里冒光。
“三位老哥这几天辛苦了。接下来,有件事还得继续再查问一下——就是那六个巡卒意外之财的来路。这极要紧,若钱是各自从其他地方得来,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