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出京城粮商的囤粮,将京城粮价压了下来。
管杆儿拿了孙献那一贯钱,先去米店还了欠的三百文钱,又买了一斗米。还剩四百文,割了二斤猪肉,买了一捆青菜,想着家中的娇娘子最爱吃泥鳅,又花了九十文买了一斤。路过巷口的翠铺,进去挑了一盒胭脂、一盒香粉。这才乐颠颠回到家里。
才一推门,他娘子的声音便利刃一样刺耳而至:“贼杆子、死杆子,你戳到哪个粪坑里搅屎去了!我后背心痒了这一上午,还不死过来给我挠一挠?!”
“来了,来了!我的娇娘!”管杆儿慌忙将东西放在门边,赶进里屋。
他的娇娘子斜歪在床上,一双大脚和粗白的小腿儿吊在床沿儿边,看见他进来,一双三角小眼顿时斜立起来,裂开宽扁的嘴,又娇又嗔地怪叫一声,将身边的竹枕头一把摔了过来。管杆儿忙伸手接住,笑嘻嘻地爬上床,将手伸进娘子后襟轻挠起来:“娇娘,是不是这里?”
“再上一点,左一点!嗯……对了,对了!”他的娇娘子哼哼起来。
“娇娘,我给你买了泥鳅回来,等下就给你香香地炙出来。”管杆儿从侧身瞅着娘子扁扁白白的脸,心里有说不出的爱。为这美娇娘,便是做狗屎天天让她踩,都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