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知道蓝猛住在东城的杨楼街。孙献便买了一百文钱的蜜煎果子及酥点,各包了一包,当作敲门礼,提着一路寻了过去。到了一看,那宅子已经换了人家,才搬来两天。
孙献又敲门向邻人打问,邻居一位老者出来说:“隔壁这宅子原先也是赁的。蓝相公并没有成亲,独自一人住在这里,家中只请了一个仆妇。前几天,他兄长过来,找见宅主,说他弟弟遇了事,退掉了这宅子,将他的东西都搬走了。”
“他兄长?叫什么?老人家可知他住在哪里?”
“不清楚。”
孙献只得道谢告别,又去拜问他父亲左藏库的同僚。那些同僚见是他,都有些不愿见,问什么都说不知道。孙献虽然早知人情似纸、一戳就穿,但接连碰到这些冷脸,仍有些丧气。好在其中一位多少还顾些旧情面,告诉他,蓝猛的哥哥似乎是吏部员外郎曹奋的幕客。
今早,孙献忙又寻到吏部员外郎曹奋的宅子。员外郎是七品官职,孙献的父亲才是从八品,除了父亲的同僚,孙献从来未和高一些的官员有过交结,这位曹奋更是素未谋面,自然不能向他直接打问这点小事。他走到那宅子附近张看了半晌,见一个中年仆人走了出来,忙迎了上去,赔着笑脸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