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累着,心里会好过许多。
他想:就算找到死,我也得找见那辆车。
冯赛去请了炭行行首祝德实一起到汴河边,接收了那一万秤炭。
这些炭本该归吴蒙,不过吴蒙眼下还在狱里,先由祝德实运到自己库院里,连冯赛垫付的税钱、船费,都只能等官府审结之后一并发落。
“祝伯,考城的牙人龚三这一两天会带着汴河的炭商来见您,炭行的事算是大致理清了。这一向冯赛若有什么过犯之处,还请祝伯大德包涵。”冯赛深深一揖。
“冯二哥言重了。倒是炭行该给冯二哥赔罪。”祝德实虽谦让着,神色却仍有些不自在。
“祝伯,我家小舅子能否让我接回去?”
“当然。”
冯赛随着祝德实一起到了他宅子,祝德实让仆役把柳二郎扶了出来。柳二郎脸上瘀青未退,腿脚也还伤着,只能勉强走路。见到冯赛,柳二郎目光一颤,仍有些怨,又似乎有些愧,随即低下眼,冷着脸不说话。
冯赛见他腿脚不便,要去雇辆车,祝德实却吩咐仆人将自家的马车赶了出来,将柳二郎扶上了车。冯赛道谢告别,骑马跟着。
“姐夫,姐姐们找见了吗?”柳二郎隔着车壁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