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会少很多,不过一个月赚三十贯应该还是做得到,除掉赁房钱,能净落个十七八贯。比之以往,虽然差了许多,但事已至此,也已经算很好了。何况这还是用冯赛妻女换来的。
冯赛随着鱼行和猪行两位行首一起离开开封府衙,他边走边急急思寻对策。
妻女还没有下落,存亡还不知;炭行这边又被祝德实和臧齐两人反击一枪,虽然宫中的炭他们两人完全应付得了,但汴河一路的供炭必须得紧急办好;谭力果然是三头使计,吴蒙也中了招,他恐怕也不知道谭力的下落。
昨晚蹲守时,冯赛已经想好如何去化解谭力造的僵局,本打算赶紧去办,谁知道这里又冒出鱼行和猪行的事来,且都是火急万分。
弟弟冯宝怎么会插手这么大的生意?他人在哪里?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冯赛心里一阵气苦。这世上,什么人他都能和声和气,唯独这个弟弟,一见到,就不由得要生气。
他们的父亲是个儒生,一生连考不中,只能做个幕客,却盼着他们三兄弟能成就一番功名。然而三个儿子没有一个能遂他的愿:长兄冯实性情安分敦笃,只愿守在家乡,耕田养亲,闲了才读一点诗书;冯赛则只爱读闲书,受不得学校科场的拘束,只愿在生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