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吃过饭,我就回自己屋里去了,后来去堂屋看他,就见那个鼓儿封站在堂屋里,老相公躺在他脚边。”
瓣儿回头对池了了说:“吴老伯并没看到封伯动手。这中间一定有误会,不过封伯为何会招认自己是凶手?”
“我去狱里看他,他说话的样子很怪——”池了了忽然望向路那头,“姚禾来了。”
姚禾背着木箱和一个公人打扮的中年人一起走了过来,见到她们,笑着招呼:“赵姑娘,池姑娘。”
瓣儿站起身问道:“你收到我的信了?”
“信?没有。我去府里候差,听说了董伯父的案子,就去申领了复检的差事。你们等一等,复检完就可以进去了。”
姚禾和那个公人进了院子,瓣儿低头见吴泗伤心委顿的模样,便又蹲下去,在他耳边大声道:“吴老伯,范楼的案子我们已经查出来了,你家老相公并没有说胡话,范楼那具死尸并不是董谦。”
吴泗猛地抬起头,惊问道:“真的?小相公还活着?”
瓣儿还没来得及解释,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吵嚷起来:“让我进去,父亲!父亲!”
回头一看,一个年轻男子哭喊着要往院里冲,被两个弓手死死拦住。吴泗在一旁颤着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