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再好好想想。”
简庄低头想了片刻:“当时是几个朋友闲谈,我无意中听来,忘了究竟是谁说的。”
赵不尤听简庄语气中略有些发虚,但不知是又在遮掩,还是真的记不得。
于是他又问:“哪些朋友,什么时候,什么地方,简庄兄还记得吗?”
“嗯……是这个月初,古德信邀我去吹台赴一个儒学会,座中的其他人都是初次见面,因此不记得是哪个人说的。”
“古德信?好,我再去问问他。”
“那只是一个假地址,不尤为何一定要问清楚?”
“我刚从应天府回来,那地址不假,的确是一位姓梁的侍郎的宅子。”
“这又如何?”
“这地址也许和郎繁之死或章美失踪有关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我也只是猜疑,因此才想问清楚。”
“哦……”简庄眼中浮起忧色。
“另外,还有一事——简庄兄等诸君不满齐愈,恐怕不单单由于那场新旧法论战吧?”
“人心有别,主张难同。君子既不因人废言,更不因言废人,这道理我岂会不知?但不论何等主张,品性却不能卑下。所谓君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