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?”
“怎么不知道?他家一个男仆、一个使女、一个厨娘,全是我帮着雇的。”
“这么说,他家娘子你也见过了?”
“何止见过?她的手我都摸过好几回了,生得跟白孔雀似的。论风流标致,我瞧这条街上所有行院里的姐姐们都不及她,就是待人冷淡些。我们这些人去了,她难得赏个笑脸儿。其实何必呢,她那点弯弯拐拐的事,别人不知道,却难瞒得过我——”
“哦?说来听听?”
“这不好,我可不是那等背后随意说人隐私的豁嘴婆娘。”
赵不弃忙又抓了十几文钱递过去:“我最爱听这些事,刚吊起了兴头,谢妈妈好歹说一说。这几文钱给你那没投胎的孙儿买个拨浪鼓预备着。”
谢婆扭捏着抓过钱塞进怀里,压低声音道:“你可不许出去乱说——凭姓朱的那点三不着四的本事,就能白得了官阶,又搬进这院精贵宅子?”
“哦?难道靠的是他家娘子?”
“可不是?每个月至少有半个月,他娘子都不在家里住。前天我还见一顶小轿把她接走了。”
“她去哪里住?”
“这我可不敢说。”谢婆撇了撇嘴,坐回到小凳上,继续择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