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不弃心想,证据就在这里了,他夫妇俩靠这小篷船营生,每月最多恐怕也只能赚五六贯钱。那鲁膀子又是个酒糟的浑人,怎么肯拿出这么多钱给浑家添买钗衫?
“阿嫂。”赵不弃笑着唤道。
阿葱抬起头,看了一眼赵不弃,红紫的面膛扯出一些笑:“这位大官人可是要搭船?”
“我是来打问一件事。”
“哦?什么事?”
“上个月死在你家船上的那个术士阎奇。”
阿葱立刻收起笑:“那事已经结案了,大官人要问什么?”
赵不弃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慌惧,心里暗喜,又问道:“那天你丈夫在哪里?”
阿葱正要开口,船篷里忽然传出一个男子粗声:“你管这些做什么?”
随即,一个粗实的壮年汉子从船篷里钻了出来,似乎喝了些酒,满脸通红,正是鲁膀子,他上下打量了赵不弃一眼,看赵不弃衣着华贵,顿时矮下气,小心道:“那案子官府早就结案了,凶犯也死了,不知这位大官人还问这个做什么?”
赵不弃笑着道:“我只是好奇那天你在哪里?”
“我生了病,在家里躺着。”
“哦?可找了大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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