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门缝里牵出来的线绳活头,用力一拽,里面绳扣应手解开,再用力一抽,线绳便整根抽了出来。
这样,轻轻松松、毫无痕迹,便从外面将门闩上,线绳也收了回来。
康潜从里打开了门,望着墨儿,有些惊异:“亏得赵兄弟能想得出来。”
墨儿笑着道:“不过是个小伎俩,只是这绑匪看来真的是花了心思。”
“那绑匪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这我也有了个想法,不过先得问个问题,这后门白天是不是常开着?”
“贱内在家时,她要进出后门,白天是常开着的。”
“那绑匪就应该是前一天趁你们不留意,溜了进来,躲进你兄弟的卧房里。”
“这我刚才也想到了。不过,我还想起一件事,那天上午,吃过粥后,我进过这卧房一次,去取了本书,是欧阳修的《金石编》,此前我兄弟说睡前看,拿了进去。我进去取书时,房里并没有躲着人。”
“会不会躲在床下?”
“不会,床下塞满了木箱子。我这房子窄,东西没地方堆,只好全都塞在床下,家里三张床下全都塞满了。”
墨儿走进康游那间卧房,见床下果然挤满了木箱,连只猫都难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