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他的竹螳螂,墨儿便打开门,将细绳从门闩上解下来,拉动绳扣时,他心中一亮,恍然大悟,这样不就得了?
他喜出望外,将细绳重新拴在竹螳螂上还给琥儿,又让夏嫂照看琥儿,自己到瓣儿房中找了一根细韧的线绳,又寻了一根大针,将线绳穿在针上,别在袋中。然后急匆匆出门,去租了头驴子,一路快赶,到了小横桥来找康潜。
康潜也正呆望着厨房后门,想自己的妻儿。
自从他无意中撞到弟弟康游与妻子春惜那一幕后,弟弟来家的次数便越来越少,来了也不去后面,只买些吃食和给栋儿的玩物,在前面店铺说一阵话,放下东西就走。春惜若在店里,他连话也难得说,只问候两句。
康潜心里很难过,不断想,难道是自己多心了?但他们两人若真没有什么,为何当时都要慌张?弟弟为何越来越怕和自己对视?更怕和春惜说话?他从小就性直,跟我更是从来直话直说,毫不弯转,既然他没这个心,为何不跟我说开,反倒要躲开?
活到现在,从未有一件事让他如此难过,那一向,他对春惜也越来越暴躁,两人常常争执斗气。正在烦闷不堪,春惜母子却被人劫走了。
他们母子被劫得古怪,后门关着,人却不见了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