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学新棋招,那语气不像是求师,更像是讨债。”
田况重新捏挤起手里的棋子。
“齐愈的一天时日就这样被偷走。等他到了应天府,其实已经是第二天晚上,什么都做不得。第三天是清明,等寻到官媒去提亲,左右一耽搁,便是一天。等齐愈发觉,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来了。”
赵不尤停住话语,院子里顿时一片寂静,只听到墙外鸟雀声和远处人语声。
五子各自垂头低眼,泥塑一样。
赵不尤长叹一声,才又开口道:“然而,齐愈却如期赶了回来。他去的不是应天府,而是宁陵县。”
五子一起抬头,惊望向赵不尤。
“宁陵县虽然隶属应天府,但路程少了一半,两天足够来回。”赵不尤环视一圈,最后望向郑敦,“那封莲观的假信是章美找人交给齐愈的?”
郑敦点了点头。
“章美改掉了假信的地址。”
五子越发吃惊。
“章美恐怕是心生愧疚,但对齐愈坚执新法,又始终愤愤难平。因此还是决意戏弄齐愈,所以另写了一封假信,将应天府改成了宁陵。”
五子面面相觑,恍然中仍充满惊疑。
“渡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