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人愕然。
“这事起因于另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江渡年大声问道。
“齐愈。”
听到“齐愈”两个字,在座五子都微微一惊,神情都不自在起来。赵不尤看到,知道自己所料不错。但他却没有丝毫喜悦,反倒有些不忍。
他略停了停,才沉声道:“再说清楚一点,是齐愈相亲一事。”
五子同时一震,眼中全都闪动惊愕、慌张。
赵不尤慢慢道:“若不是渡年前天那句话,我也很难这么快就想明白。”
“什么话?”江渡年强压着心虚。
“我问你寒食那天聚会,章美是否和齐愈争执,你说没有。而寒食那天,齐愈根本没有赴会,他在去相亲的货船上。”
江渡年脸上一阵抽动,满眼懊恼愧悔,随即猛地将脸扭到一旁,望着桌角,不敢再看赵不尤。
赵不尤继续沉声道:“我想事情起因于新旧法,你们七子尊信旧法,齐愈却独自推崇新法。不过前两年,只是志向不同,还能相安无事。今天就不一样了,殿试在即,以齐愈才学,必定高中。你们怕他将来仕途得意,推扬新法,便想尽早制止。若仍是三舍法,齐愈身为太学上舍优等生,其实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