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钱姑娘这样聪明,却不肯直面现实。”
阿苦浑身一颤,牙齿轻轻咬住了下唇,不言语。
杜攸辞道:“我们先去寺里,坐下来好好说。”
***
杜攸辞径自将她带入了法严寺的后院。
重重冰雪园林之后,仍是那间简净的居舍,不苦大师正与一个女人弈棋。
那女人背对着门口,柔发纤腰,只看背影,当真是风韵妖娆。然而阿苦却对这背影太熟悉了,脚步在门口再也挪不动,嗓子哑哑地唤了声“娘”。
那背影于是僵了一僵。而后,仿佛掩饰什么似的,弋娘漫不经心地问老和尚:“你还没有告诉她?”
不苦大师看看她,又看看门口的女孩,仿佛有些不忍似的,“尚未。”
弋娘叹口气,将棋子一扔,登时棋盘上乱了一片。她笼着袄袖站起身来,走到阿苦面前,忽而顿住,伸出暖热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脸,“怎么哭了?”
这样遭她一问,阿苦原本不哭的竟然也忍不住,大声嚎啕出来:“娘!去救救我师父,去救救他吧!”
弋娘道:“乖,别哭,别哭啊孩子。过来,跟娘说,怎么回事儿,啊?你师父,他不是带你私奔了吗?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