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葫芦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。”往车壁上一靠。
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他,“我已经说完了……第三就是师父你啦。”
他们此刻正从红柳街往回赶。车窗外斜日西沉,满城杨柳飞花,春暮里撩得人心发痒。阿苦在红柳街买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环佩簪钗,未殊就在一旁沉默地付账。
未殊似乎已很少再戴人皮-面具。就这样白衣白袍出门去,一路上赚得许多人回头指点。阿苦当然知道师父是很好看的,显然大家也都觉得师父好看,她很得意,又有些没来由的焦躁,索性整个人都挂在了师父的胳膊上。
未殊顿了顿,“我要提东西。”
阿苦讷讷地收了手。未殊将大包小包往车上放好,回转身来,却很自然而然地牵过了她的手。
周遭一片倒吸凉气之声。
舍卢人风教不严,大昌朝男女大防都不似前代那般讲究,然而……然而众人关心的重点是,这女孩明明还没及笄……
“你早已及笄,往后不要总做孩童打扮。”未殊淡淡道。
“我这是权宜那个计。”阿苦撇了撇嘴,“及笄了就要嫁人,我不想嫁人……”
未殊不再说话。
车马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