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阿苦自己挺乐意的。”窦三娘挑了挑眉毛,“她比你通透,她不认人,只认钱。”
弋娘又叹了口气。她上次跟阿苦把话说重了,其实自己也不那么乐意让阿苦嫁个煎饼郎。可是那只玉环的主人,难道是她们能沾惹的人物?阿苦原本念师父念得那样发狠,不知怎么地这几天却换了心思,整个一恨嫁脸,就差没把自己打扮成一煎饼贴到李家摊子上去。这几天聘礼送到,阿苦就欢天喜地马不停蹄地出去买首饰买裙子了。
“她现在把聘礼钱花了,不是坑自己么。”弋娘又说。
窦三娘哈哈大笑,跟个男人似的笑得前俯后仰。
“这才是聪明姑娘。”窦三娘大笑着,朝弋娘眨了眨眼睛,“别说,我看她主意大着呢,吃不了亏。”
时候已近傍晚,扶香阁的飞檐上风灯飘旋,纸醉金迷的色泽一层层往外晕开,染透了天边黯淡的霞光。阿苦坐在槐花坊的金记首饰铺子门口台阶上,撑着脑袋看那晚霞,心里茫茫然飘过占经上歪七扭八的字眼,可是她一个也记不起来了。
她真是这世上最差劲的徒弟。
从这里,隔几个店面便能看到李家的煎饼摊。她偷偷观察了很多天,那小贩人和善,对着主顾从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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