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窦三娘狠狠将脸一抹,“这小蹄子,看我不找弋娘告状去!让弋娘打她屁股!”
然而阿苦却已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拿来。”她朝窦三娘摊开手掌。
窦三娘讪笑一声,乖乖把那玉环放在了阿苦的手掌心。阿苦将玉环握住,便蹦蹦跳跳地去找未殊了:“走,我们出去玩去。”
未殊道:“你不用守着你娘么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阿苦连连摆手,“她病的时候把我呼来喝去,一到病好了,巴不得我远开十万八千里。”
未殊没有说话。阿苦一向不是个敏感的人,径自往后门出去,还回头招手道:“走呀!难道你真是来喝花酒的?”
好像是呼应她这句话一般,未殊立刻感觉到了射向自己身上的许多道目光。厅堂里千姿百妍的花娘们摇着纨扇偷眼觑他,这郎君一派玉树临风,虽然容貌不怎么出众,那浑身散发出来的矜贵又淡漠的气质却是她们很少见到的。要不是碍着阿苦的面子,恐怕她们早都把他剥干净了。
于是未殊乖乖地跟着往后头走。
“你不是说出去?”
“是啊。”
未殊不说话了。
阿苦转过头来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