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荡,间或露出小巧的金红丝履,漂亮极了。
阿苦转过头去,她一直不肯承认小葫芦的漂亮,“你来做什么?”
小葫芦撇了嘴,“我可是好不容易来一趟,就我爹,我爹那样,能赖我?”
阿苦将笔往砚上搁下,没有说话,却叹了口气。
小葫芦又嗤笑了一声。
阿苦乜斜着眼看她,“你再笑,再笑我就把你丢出去。”
小葫芦咋舌,像是真怕她把自己丢出去,赶忙从窗台上轻盈地跳了下来。她负手在后,踱到阿苦的书桌前看了一眼,啧啧有声:“怪不得听闻你转了性了,原来是真的转了性了,要临帖,怎么不找我?”
在小葫芦凑近来之前,阿苦眼疾手快地将那卷白得瘆人的纸收了起来,然而小葫芦已经当先看见:“啊呀呀,这是澄心纸吧!这个纸死贵死贵啦!”
什么澄心纸,听不懂,不要听。
小葫芦在她对面坐下,两手支颐看着她,“你这些天有些奇怪。”
“才没有。”阿苦嘟囔,“我练字你也要怪?”
小葫芦清圆的眼睛转了一转,“是因为那个白衣公子吧?”
阿苦笑了。
“小葫芦,”她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