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玻璃窗外面,看着,叹气,眼泪往心里流。
美国那边已经联系好了,待这边稳定一点就过去了。
左如故在他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来看了她,也就是她进入icu的第一天。
老舒问她想不想见他,她说不想,因为她不能哭,可是她一旦见他肯定会哭的,那天他奋不顾身的为她挡掉了所有,可她,以后便会是个瞎子,内心的伤感无从说起。
拒绝了好几次不见,左如故每次都站在玻璃窗外静静的看着,他总觉得她这次又要消失了一般。
最后他是肯定老舒让他悄悄的进去看她一次的。
换上消毒服,悄无声息的在她床边坐下。
她没听到任何声响,眉头紧锁,嘴唇抿紧,整个人的神情却是虚的,左如故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态,他心底莫名的涌起一股害怕。
他就那样盯着她,生怕一个晃眼她就不见了。
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炽烈,又或许是他的呼吸太过粗重。
“左老师?是你吗?”她问。
声音有些嘶哑,可老舒说她一直都没哭,很坚强,可是声音怎么就嘶哑了呢?或许是情绪憋得太久没有释放吧,所以一开口便有些许久没说过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