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样对着他笑,笑若灿花。
他走过去,轻拂掉落在她头顶那些调皮的精灵。
“好痒”她不断的塞动着身体,简单的两个字瞬间将这所有美好的画面毁的不堪入目。
原来是花瓣逃进了她的衣服里面。他揪起衣领,用手探进去,抖了抖,希望把这些小家伙给抖落出去。
“怎么不上来?”他问。
“你们电台不是不允许外人进入吗?”因为刚才他的动作,让她莫名的脸红了。
“你是外人?”他问的有些强词夺理,难道她直接跟门卫说:你好,门卫大哥,我是左如故的内人。
如是想着,便又不自觉的脸红了,脖子以下都跟着红了。
*
他问她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她回,“想起了便来看看。”
他继续问,“那是不是我没下来的话你就一直站在这了?”
“不会的,保安大哥肯定会把我请走的。”她笑着说。
就她这样,贼兮兮的打量这,肯定会被当成是贼给赶走的。
“不会。”他甚是笃定。
“为什么?”她想知道。
“因为你张了张一看就知道是我老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