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罢了。
“虽然那个地方我曾经是那么厌恶,但是现在想来竟然还是觉得无比怀念!”安和月似乎想起了什么,眼光似乎飘向了远方。
“那,您以后住哪儿?不如回武馆那边吧!”单瑜也有自己的私心。
从言谈举止之间,不难发现,单清风和安和月对彼此都存在怨愤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有怨愤也是代表着没有放下。
单瑜的话一下子把安和月惊醒了,“不用了,我在华国有房子!”
所谓近乡情怯,她心心念念着回国,但是终于可以回国以后,她又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面目来面对那个人。怨他?恨他?亦或是还爱着他?
“他还好嘛?”她忍不住开口问道,但是话一出口,她就后悔了。他好不好关她什么事儿?他不是立志要做西门吹雪吗!让他做啊,和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?没有!
“他,他是谁?”单瑜有些促狭的问道。
“我是问你师兄他们!”安和月理直气壮说。
“哦,他们自然很好!”单瑜说道。
安和月想到她离开的时候,那几个抱着她大腿求她别走的孩子,心里有些难受,那个时候年轻气盛,根本没有考虑到孩子们的感受,不知道那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