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”
屋子里充满了秽物的臭味,王梓诏也没了兴致,他冷漠的看着原飞槐,然后一脚重重的踹在了原飞槐的身上。
王梓诏说:“原飞槐,你他妈的玩我?”
原飞槐低着头不说话,但若是此时有人能看见他的眼睛,便能发现那浓郁的悲戚在慢慢的凝固出寒冷的色彩。
王梓诏说:“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宝贵?除了你家那个早死鬼,谁会把你放在心上?”他说着,便冷笑起来,“难道是因为这个他才死的早?”
原飞槐依旧垂着脑袋不肯回话。
王梓诏起身穿衣,头也不回的走了,只留下原飞槐待在这个充满异味的空间里。
不知在床上坐了多久,陈谋才看到原飞槐慢慢的抬起了头,他的表情有些怪异,和平日里的原飞槐显得有些不同,原飞槐:“啊,我都忘了,你不会回来了。”
他说完这话,也慢慢的穿上了一副,陈谋清楚的看到,他的腰侧被王梓诏踢出了一个青紫的印记。
陈谋气的浑身没力气了,他竟是懦弱的不想再看下去,他不敢去猜测原飞槐之后遭遇了什么,他害怕答案太过残酷,他没有接受的勇气。
可是陈谋能逃避,原飞槐却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