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直到到医院她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。
陈谋下了车之后就去给陈绵绵办了入院手续。
原飞槐在病房里陪着陈绵绵,陈绵绵躺在床上,呆呆的看着床头,她现在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活蹦乱跳的味道,也不知道是因为父亲的去世对她打击过大,还是病症在她身上的体现。
陈谋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,便知道原飞槐已经把具体情况告诉陈绵绵了。
陈绵绵见到陈谋,情绪显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,她带着哭腔道:“哥哥,我会死么?”
陈谋被这个死字刺激到了,他粗着嗓子骂道:“你个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呢,什么死不死的?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。”
陈绵绵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悲伤的心情,靠在身边的原飞槐身上便呜咽着哭了起来,她的哭声沙哑,眼泪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原飞槐的肩膀。
陈谋伸手抹了一把脸,哑着嗓子道:“我出去抽根烟。”他实在是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,他怕自己也控制不住流泪,让陈绵绵更加的难过。
陈谋走到了病房门口,蹲下之后伸手捂住了脸,他重重的喘息了好几声,才勉强控制住了即将要爆发的情绪,胸口平缓了下来。
隔了片刻后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