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直接拖着陈谋往卧室那边走去。
陈谋哪里肯就这样就范,他怒吼一声,也不顾自己的头发还被原飞槐拽着,也要把原飞槐扑到地上。
原飞槐放了陈谋,稍微一错身,陈谋见状便挥起拳头朝着原飞槐的身上砸去,刚好一拳砸到了原飞槐的背上。
要是普通人被陈谋这么砸上一拳,再怎么也要后退一两步,可原飞槐却是一动不动的接下了陈谋的拳头,然后趁着陈谋还未站稳,直接一把掐住了陈谋的后颈。
陈谋刚想挣扎,便感到掐住自己颈项的那只手猛地用力,掐的他连呼吸都觉的困难。
就这么一路走,一路打,两人还是进了卧室,原飞槐把陈谋往床上一扔,然后就开始像扒兔子皮一样扒陈谋的衣服。
陈谋哪里肯依,死命的挣扎,于是两人身上又互添了不少不少伤痕。
不过至始至终,都是原飞槐占了上风,他把陈谋按在床上,又从最底下的床头柜里取了捆绳子,把陈谋的双手双脚都捆了个牢实。
陈谋两只手分别和两只脚捆在一起,此时姿态难看又无助,他恨的眼睛红了一圈,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被激怒了的野狼。
原飞槐却丝毫不惧,陈谋这模样,他见了无数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