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的资料,发现上面是一门小语种,他只能粗略的知道这似乎是份合同。
隔了一会儿,原飞槐端着碗回来了,还顺带提了一笼包子和一叠小菜。
陈谋慢吞吞的坐在床上开始喝粥,粥的味道很熟悉,一尝就知道是原飞槐最拿手的海鲜粥,他喝了一碗,又吃了几个包子,这才把碗放下了。
原飞槐见陈谋吃完了,便问道:“你下周请个假吧,和我一起去实地看看。”
陈谋道:“看什么?”
原飞槐说:“你不是想辞职了么?我叫我朋友帮我留意了几处z国正在出售的庄园。”
陈谋有点懵,他在那个世界也的确是想离开陈家,但是碍于各种因素,却不得不强迫自己留下来,其中就有原飞槐的原因,可现在原飞槐却告诉他,他想去哪里都可以?
陈谋说:“原飞槐,我觉的我脑袋有点疼。”
原飞槐随手取下眼镜,看了陈谋一眼,然后将手里的合同放到了床头柜上,动作自然的开始帮陈谋按摩太阳穴,他说:“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喝酒了。”
陈谋还是觉的头疼,这种疼不是生理上的,而似乎是因为混乱而产生的疼痛。
陈谋被原飞槐揉的直哼哼,他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