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代表双手不能用,他一边摸向铁棍,一边跟我说配合他。
我急忙舍枪换棍,而且这棍子上带着刀,我把刀抻出来。
我凑过去,跟铁驴一起,对着这些手爪一顿又砍又戳。最后手爪子都血淋淋的缩了回去。
铁驴借机脱身。只是隔了这么一小会儿,铁驴整个脸都难看的不行了,嘴角有点撇,有些中风的样子,估计是被手爪抠出来的。
我俩不敢贴着房间走了,并排靠在栏杆处,一起跑到这个房屋里。
我俩守在门口,整个房间看着还是那种干净的场面,我把这怪异说给铁驴听,又示意他准备好,我把房门主动关上了。
随着光线一暗,屋里景色又变了,铁驴头次亲眼看到这景色,他有些不习惯,脸色变了变。
我却没太在意铁驴的举动,因为我发现,一屋子的尸体都没了,只留下满地的木牌。
我心说这帮玩意儿哪去了?刚才我们遇到的,连它们三分之一的数量都不到呢。
铁驴不管那些,对着屋里砰砰来了两枪。
子弹全都射到了墙上,其中一处墙体,看似没啥怪异,但挨了子弹后,发出空空的声响。
这说明里面有古怪。铁驴的猎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