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举着枪,深呼吸两口气,一把将屋门退开了。
屋门也是缺油,打开的瞬间发出嘎吱一声响,听着有点鬼哭的意思。
我又急忙往后退了一步,举着枪,防止屋里突然出现啥脏东西。但冷不丁的,我还是被走廊阴了一把。
走廊地面有些地方挺光滑的,我边后退边踩秃噜了。最后顶在栏杆上,差点被这股劲一带,从栏杆上翻下去。
我扭了几下身子,重新找到平衡感,不过也有点喘粗气了。我蹲下来,难受的啊了一声。
旁边的房间正被铁驴检查着,他闻声举着猎枪,探出脑袋看看。
我寻思他肯定会安慰我几句,但这胖子,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儿,还喊了句,“徒弟,呻什么吟,赶紧办正事去。”
我算碰了一鼻子灰。等缓过劲来了,我没理铁驴,向屋门走去。
我看清楚了,这个屋子很敞亮,甚至很干净,书桌茶几、木床衣柜等等,全一尘不染的。
从这架势来看,这里分明住着人呢。我觉得这是个发现。
本来我想喊铁驴和巴次仁,但又一琢磨,铁驴刚说过我无事呻吟。
我想自己先进去观察下,不急着叫他俩了,而且我带着枪,真有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