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木栅栏门,正面对着我们。
巴次仁指了指这木栅栏门,带着我们靠了过去。我本以为带着干尸是要破解什么高深的锁呢,现在一看,我都怀疑巴次仁为何这么胆小?
我心说就这木栅栏门,我们拿锤子或者锯,摆弄不了几下就能把它打开。
但巴次仁显得很严肃,双脚踩着钢钉,在稳稳保持平衡下,又把干尸拿到身前。
他对干尸不咋客气,举着它的大脑袋,将其两个眼珠子对准木栅栏门上的两个小孔贴去。
我猜这就是所谓的“锁”了。
我和铁驴静静等待着,我以为很快会听到咔的一声,这木栅栏门也因此打开了呢。
谁知道好一会儿过去,木栅栏门没有反应。巴次仁咦了一声,把干尸拿回来,盯着两个玻璃眼珠看着。
我忍不住,又把刚才的建议说出来。巴次仁摇头,说这木栅栏门看似简陋,实际布满机关,一旦开锁方式有异,就会出现毒箭或烈火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也觉得自己确实考虑不周了。
铁驴想的是另一个问题,问巴次仁,“干尸眼睛到底咋了?怎么不好用呢?”
巴次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但他有一股蛮劲儿,一发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