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上了。
要我说,巴次仁的手掌肯定全是茧子,他这么滑着竟一点不觉得疼,最后他稳稳的伸出双脚,先踩在悬崖壁上,又一个扭身,紧紧靠着,对我俩招手催促。
我猜出他的意图了,这赤脸爷们是想从悬崖上行动,硬生生爬到神庙去。
我一是不知道一会儿怎么个爬法,二是恐高症又犯了。我望着绳索直打怵,甚至还不由得往后退了退。
铁驴捕捉到我的小动作,他提前绕到我身后,用肚子把我顶住了。
我扭头看着铁驴,还对他使眼色,那意思你可别犯傻,一会要跟我一起,劝劝巴次仁换个法子。
但铁驴真就犯傻了,还傻气冲天。他问我,“徒弟,因何不爬绳子?”
我心说这还用多解释么?但铁驴等不及了,不等我说啥呢,他就使劲往前拱我。
铁驴的力气我是知道的,这么一来二去的,我竟被迫下了篮子,双手抓着绳索,双脚也钩在上面。
要是这绳子离地不到四米高,我或许没这么害怕,能顺利爬过去,但现在身下方是四千米的高空,我不敢动。
铁驴和巴次仁都给我鼓劲,尤其巴次仁还说一些很刺激人的话,比如我是不是爷们?连绳子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