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冷不丁想不起来是谁了。
等喇嘛再恢复常态后,他脸都红了,而且脑门正中心的地方微微鼓包了,他还把嘴张开了。
我清楚的看到他那两只又长又尖的虎牙。我想起僵尸了,不过我也知道,这喇嘛不是僵尸,一定练过什么邪术,刚刚也变身了。
这是要打斗的节奏,我急忙下床站起来,正好我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烟灰缸。
烟灰缸是玻璃做的,也很厚实,用起来跟砖头有一拼。我一把将它抄起来,对着喇嘛嗖的撇了过去。
我现在没被藏蛊附身,力道虽然不大,却也不小,而且烟灰缸直奔喇嘛的脑门飞去。
要是实打实砸上了,正好能碰到鼓包的地方。喇嘛不敢硬抗,提前伸手对着飞来的烟灰缸打了一拳。
我听到砰的一声响,烟灰缸没被打碎,却弹飞了。
喇嘛奔我冲过来,看架势要先收拾我。铁驴提前拦住喇嘛。
铁驴还用双掌,不过他跟喇嘛刚打上,我就看出来了,铁驴的手掌威力不大,估计是他体内藏蛊的毒素也消耗差不多了,潜力用尽了。
没出一个回合呢,喇叭就钻了空子,用胳膊肘对着铁驴胸脯乒乒乓乓好一顿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