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尤其它们还会钻人,把上半身都钻到我肉里,只留下半身挂在我脸皮外面。
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,整个脑子当机了。我重重的摔到地上。
但我没晕,疼劲儿继续作用,甚至我脑海里还莫名其妙的出现电流感,一条条闪电不断划过。
也有几股气在我身子里来回绕着,它们更让我四肢充满了力量。
我没法照镜子,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么可怕,我嗷一嗓子,从雪地里完全站了起来。
我望着远处还打作一团的铁驴和白熊,心里杀意骤升,我又看到眼前那把猎枪了。
我冒出这个念头,拿起猎枪,用它把白熊的脑袋砸碎。
我不耽误的行动起来,而且提着枪,奔着白熊嗖嗖冲了过去。我发现自己在这种雪地上跑也不费劲了。
等冲到白熊身边后,我喝了一声,不过没举枪,反倒狠狠来了一记飞腿。
我都怀疑自己咋这么逗比,刚才不是想好了么?为何临时换招了?但我的飞腿力道也足,硬生生踢的白熊退后两步。
它看我都呆了,也一定想不到这才多久不见,我竟变得这么厉害。
铁驴一时间松快了,他叹了口气,等跟我一对视时,又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