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,这时候有个大狗盯住我了,对我扑了过来。我看着张着大嘴的狗头,心里咯噔一下。
但我也不能任由狗扑过来,潜意识的一带动,我飞起一脚,对着狗头踹了过去。
来到藏地后,我穿的都是厚底靴子,这一脚威力很大,也踹到最敏感的狗鼻子上了。
狗呜了一声,落地后难受的直拧屁股。我趁空找绳子,把它拴住了。
我们仨少说用了半个小时,才把这些狗摆平,其中有一个狗还死掉了,它身上全是口子,尤其脖子处,还皮毛外翻着,呼呼往外冒着血呢。
老话说药医不死病,我们现在确实有药,但对一个死狗也没啥办法。
我们仨趁空聚在一起交流下意见,我们态度一致,这群狗有问题。铁驴还不客气的回到帐篷里,把原本沉睡的黑汉子弄醒了。
铁驴直接把他架了出来,被寒风一吹,这小子彻底醒酒了。
寅寅把刚发生的情况说给他听。他沉着脸没急着说啥。我是忍不住了,又接话说,“兄弟,你这些狗是不是忘打疫苗了,咋都这么疯颠颠的呢?啥也别说了,退钱。”
我还把手伸过去。但我们给他钱容易,想让他吐钱很难。
他愁眉苦脸的跟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