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铁驴先喝了一口酒,我问他啥感觉。
铁驴说还可以,劲不大。我是傻兮兮的信他话了,接过酒囊狠狠来了一下子。
那一刻我整个食管都在疼,我也想起一个词,藏地烧刀子。我心说一时间冒出好多脏话,全用在铁驴身上了。
但我喝都喝了,说啥都晚了。我只能多吃肉,试图压压酒劲。
这顿饭吃的时间挺长,得有一个钟头吧,最后吃完时,我们仨都有点面红耳赤的,尤其是我,还被那酒劲影响着,满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一样。
我特意靠在帐篷门处半躺着,这样能让脸凉快一些。
在我们瞎聊时,帐篷外有动静了,传来一阵狗叫声。寅寅打断我们谈话,面露喜色的说设备弄到了。
我看他俩都起身了,知道我们要出去看看。
我先把帐篷门打开了,毕竟离得近,但刚开的一刹那,没等我出去呢,就有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探了进来。
我有个先入为主的概念,藏地的藏獒是很出名的,我以为这次来的狗会是藏獒呢,但探进来的这个狗脑袋,长得很怪。
它确实有藏獒的特性,却鼻子尖尖的,更有种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感觉。
它对我很亲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