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拉开了。
但这种胡同也不好找,除了这一条以外,没其他的了。我们又面临接下来往哪逃的窘境了。
我想的是,往郊区奔吧,再给寅寅通个信,看她有啥办法没有,毕竟她在这里混了这么久,多多少少有些人脉。
但铁驴想的跟我完全相反。前方路边上有一片小树,树与树之间还都是一人多高的野灌木。
铁驴调整方向,让面包车直接奔着其中一个小树冲去。
我心说咋了?驴哥要撞车是不?我急的出了一脑门汗,也让他快停停。
铁驴不听,眼凑着要撞到树上后,他又一拧方向盘,我们跟树干擦肩而过,直接冲到大里面去了。
其实铁驴这种开法也有一个好处,车在冲进去的瞬间突然一拧身子,就好像是个大手一样,把一片野草扒拉开了。
我们进去后,这野草又被弹回来,让这里依旧树青草绿,一点被面包车压过的意思都没有。
铁驴又急忙刹车,把车弄熄火了。我们默默等起来。
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也不知道这法子靠谱不,但没多久呢,那辆警车又追过来了,它的警笛也鸣上了,不过声调不对,有种哑哑的感觉,估计跟刚才在胡同里的磕磕碰碰有